李狗在城里打工好多年了，虽然没有发了大财，吃穿无忧，闲的时候喝喝小酒，打打麻将。小百姓的生活不求做官，发大财没那命，小日子过得还滋润。这天他突然接到村里兄弟的电话，让他赶快回家去分家。他懵懵懂懂不知什么事也不敢问，因他父母年事已高以为是父母有事急急忙忙就赶了回去。

原来村里要申报贫困户。贫困户以户为单位，一个户口本为一家。李狗和他兄弟虽已成家，户口还是和老人在一起。兄弟为了给老人申请贫困救济，就让李狗回来把家里的户口分成三家，这样老人就能享受贫困待遇。李狗年龄比兄弟大得多，他心目中养儿防老的观念根深蒂固，从没有想让老人吃低保，怕人笑话他不孝顺。他兄弟说村里好几年了都是这样，国家的钱不要白不要。况且咱家符合条件，某家有车，某家在镇里有房都享受贫困。然后说现在村里变了，咱不偷不抢不犯法，这样做不丢人不败兴，没有人会笑话咱的。

在兄弟的催促下，他们家分成了三户。他和兄弟又签了个协议，就是赡养父母天经地义。贫困户这事只当没有。

返回的路上，久久不能释怀：现在的人，到底怎么了？